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2010年他在三峡大学做了名为《我的四度空间》的演讲,自称自己的写作为“四度空间”。他的文学尝试涉猎广泛,会根据不同的题材创作不同风格的作品,被誉为“艺术上的多栖主义者”。有较高的人文情怀,风格趋于西化,而又饱含中国传统文化的韵味,是一位具有个人魅力的文学家。代表作品有《白玉苦瓜》《记忆像铁轨一样长》。
如何评价余光中的诗?
中国的文学界已经太久没有让人大悲大喜的消息了,记得上一次让小爱动容的还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在今天,小爱又听到了一个消息,著名的词人余光中老先生离我们而去,带着一辈子的期待与无奈,离开了这个纷繁的人世。
大师起于乱世,乡愁名满人间
余光中的事迹小爱在这里就不详述了,可以这么说,只要是上过初中的中国同胞,应该都会认识这位老人,我敢说,在中国知道余光中的人数一定比懂得斗地主的人多得多。余光中生于1928年,他出生的岁月可以说是中国开国之前最美好的时间了,1928-1938年,是中国平稳发展的十年,正是这样的环境,让他有了涉猎诗歌的可能,但是美好的岁月紧接着就是无穷的黑暗,七年抗战,三年内战,让多少青年血染沙场,在这个喋血的时代,余光中犹如带血的玫瑰,没有没暴风雨摧残,反而因感伤成名。
小爱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两个诗人就是李白和杜甫,幼年的小爱每每想到李白,都会有一种由衷的快感,曾经的贵妃研墨、力士(唐玄宗时期著名的大太监)脱靴,一不顺心便挂金出门去,云游山水间。年稍长,心中便摒弃李白不负责任的洒脱,而欣赏杜甫以诗文抒发忧国忧民的悲伤,虽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用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告诉我们战争的苦痛,用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来抒发自己对盛世的向往。
我相信有好多人对余光中先生的敬畏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加的,年少不知愁滋味,中年方知家国事。初中课本中,我们接触到的《乡愁》大都认为是词语简练,容易背诵,而余光中这个名字更加容易记住,只有我们到了壮年,再去回味这首简单的乡愁,才能够读懂简单背后的酸楚,才能够理解简短词文蕴含的对那段乱世的痛恨。所有人都知道余光中,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够理解这位老先生呢?
余老以词文起家,却因海峡成名
我们能够发现一个定律,每每乱世才会井喷出大家,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百家争鸣就是在春秋战国的乱世,而最近一次百花齐放就是在民国。其实这不是偶然,而是每当乱世,词文才会被赋予更多的含义,而盛世的词文大多还是无病呻吟,即便唐宋盛世,我们喜欢的仍然是边塞诗人的葡萄美酒夜光杯,还是陆游的家祭无忘告乃翁。
余光中老先生的名满天下是在特定背景下的必然,当然,这不是否定老先生的成就,而是说他赶上了一个时代,在那个年代,两岸的人民都想要和对方把酒言欢,但是百思而不得,只能企望有人能够用诗歌记录下来,余光中的乡愁应运而生,可以说这个浅浅的海峡阻断了无数异乡人的回家梦,却成就了余光中老先生在诗词界的地位。
两岸互通渐亲密,50次回家的余老先生可以瞑目
20世纪90年代,在两岸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开通了直航飞机,伴随着老兵返乡的归途,余老先生也终于踏上了他曾经的故土,重回生养他的土地。
(略有改动,表达对余老先生的敬意)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船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暮年时,
乡愁是一张淡淡的信封,
我在这头,
大陆也在这头,
归去后,
乡愁是一张红红的中国结,
大陆在这头,
台湾也在这头。
余老先生一生50余次来到大陆,走遍了大江南北,去撒播诗歌的种子,他经历了两岸关系正常化的特殊时期,虽然驾鹤西去,却也没有遗憾,未来的两岸,浅浅的海峡,再也不是两岸的屏障。
如何评价诗人余光中,辉煌又低调的一生?
余光中先生在我们的眼中,就是一个诗人。但其实他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四种文学的创作,同时还是一个杰出的翻译,和学者。他自己称这些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
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对余光中先生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他的诗歌之中。
我一直记得他那句脍炙人口的句子: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
也一直忘记不了在我小的时候那首全文背诵过的诗歌《乡愁》: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而现在,乡愁是一弯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一个人有一首脍炙人口流传千古的代表作是一件极好又极不好的事,好的是,我们能够就此记住他,永远不会忘记;不好的是,或许因此,我们会忘记更多他令人觉得震撼或者动容的作品。
我很喜欢余光中先生的文字,不同于许多作家一如既往的文风,余光中先生是多种多样的,他会根据题材而对自己的风格进行一定的更改和变化,既能够十分缠绵悱恻的去描写那些亲情爱情,又能够十足波澜壮阔的去描述人生与理想。
在余光中先生的作品中,充满了他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对于人生的理解,以及一种豁达的心态与品质。这也是我始终无法对他忘怀的原因。
余光中的一生是怎样的呢?
余光中,生于1928年,是现代诗人、散文家。福建省永春县人,生于南京。9岁时抗战爆发,随父母辗转上海、重庆等地。
1947年读完中学,考上北京大学和金陵大学,后到金陵大学学外文,第二年又转厦门大学外文系,三年级时经香港到台湾,进台湾大学继续读外文。毕业后当过军队翻译官。
1956年退伍后,在台湾东吴大学、师范大学任教。此后三度赴美学习及任教。返台后于1974年到香港中文大学任教。
1985年返台。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外文研究所所长。
1948年开始写新诗。1952年出版处女作诗集《舟子的悲歌》。此后陆续出版了《蓝色的羽毛》、《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天国的夜市》、《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与永恒拔河》、《隔水观音》、《余光中诗选》等14本诗集同时写出了《左手的缨思》、《焚鹤人》、《青春边秽》、《听听那冷雨》等7部散文集。
他的作品题材广泛,数量极多,但内容复杂,良莠兼具,艺术上多变。早期主张西化,反对乡土文学及大众化,为台湾现代派著名诗人;步入中年时怀念祖国大陆,写下了不少怀乡诗,其中尤以短诗《乡愁》最脍炙人口。80年代回归传统,文学观念有了根本变化。
我喜欢的作家—余光中
齐帆齐微课
认识余光中是在中学时代,课本里有一篇诗叫《乡愁》。那时没离开家,不知道什么叫乡愁。长大后,才理解“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慢慢地,余光中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余光中是我最喜欢的作家,我曾拜读过他的《记忆像铁轨一样长》和《长长的路,我们慢慢地走》。他的诗歌需静心且读,且读且思,让人回味无穷。
余光中,台湾作家,祖籍福建永春。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 LOWA )艺术硕士。先后任教台湾东吴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湾大学、台湾政治大学。其间两度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1972 年任台湾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主任。1974年至1985 年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从1985年起,任台湾中山大学教授及讲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时间兼任文学院院长及外文研究所所长。2017年12月14日病逝于高雄。
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现已出版诗集 21 种;散文集 11 种;评论集 5 种;翻译集 13 种;共 40 余种。代表作有《白玉苦瓜》、《记忆像铁轨一样长》及《分水岭上:余光中评论文集》等。
余光中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诗人,他写作风格变化的轨迹基本上可以说是中国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即先西化后回归。
曾自言:“大陆(中国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
余光中趣事
(1)老师的“售后服务”
余光中在中山大学执教时,称女研究生们为“村姑”,毕业后这些女弟子们相约来为他祝寿,他对“村姑们”说:“不要以为毕业离校,老师就没用了。写介绍信啦,作证婚人啦,为宝宝取名字啦,‘售后服务’还多着呢!”说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2)与李敖的对骂
余光中作品出色,人品更佳。当年李敖与余光中友谊破裂后,骂余光中:“文高于学,学高于诗,诗高于品。一软骨文人耳,无狼心,有狗肺者也。”可是余光中对这种辱骂,不气不急,不暴跳如雷,更不对簿公堂。 “君子绝交,不出恶声”的做法,才叫大师的境界。
对于余光中的诗歌和散文,我情有独钟。尤喜《听听那冷雨》里的一段: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江南的雨就是这么锁着秦楼,不管你的心早已发霉,她就只管下着,雨雾越聚越浓,浓成阵雨,雨伞也遮不住这雨势,墨点点墨点成的风景,我在国画里站成了一道风景。
对余光中作品的喜爱,屯积了他的一些书籍。读他的书,需静下心来,拿出纸笔,带着纯净的心来读。
除了读他的书,还想学他怎么做人。
齐帆齐微课 28天第三期写作营第十篇(1083字)
为什么说余光中是一个毁誉参半的作家?
原因:
余光中在台湾文坛上的“恶名”,开始于“唐文标事件”。70年代初,台湾文坛开始对一统台湾文坛的“横的移植”的现代主义诗歌进行批评反省。
其标志是唐文标先生的系列批评文章,他在1972年到1973年间的《中外文学》、《龙族文学评论专号》、《文季》等刊物上先后发表了《先检讨我们自己吧!》、《什么时代什么地方什么人》、《诗的没落》等文章,批评台湾现代诗的“西化”和脱离现实的倾向。
这一系列文章在文坛引起了震动,引发了关于现代诗以及现代主义的大争论。在这场论争中,余光中当时是维护现代诗的代表人物。关于论争的是非本身,这里无需加以评判。
所以,对余光中的一生的盖棺之论,只能是“功过各半、毁誉各半了。”
人物评价
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
余光中以诗歌创作为主,复以散文及评论扬名。其诗作多发抒诗人的悲悯情怀,对土地的关爱,对环保的指涉,以及对一切现代人事物的透视解析与捕捉。作者自传统出发走向现代,复又深入传统。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诗人”。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
如何评价余光中?
中国的文学界已经太久没有让人大悲大喜的消息了,记得上一次让小爱动容的还是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在今天,小爱又听到了一个消息,著名的词人余光中老先生离我们而去,带着一辈子的期待与无奈,离开了这个纷繁的人世。
大师起于乱世,乡愁名满人间
余光中的事迹小爱在这里就不详述了,可以这么说,只要是上过初中的中国同胞,应该都会认识这位老人,我敢说,在中国知道余光中的人数一定比懂得斗地主的人多得多。余光中生于1928年,他出生的岁月可以说是中国开国之前最美好的时间了,1928-1938年,是中国平稳发展的十年,正是这样的环境,让他有了涉猎诗歌的可能,但是美好的岁月紧接着就是无穷的黑暗,七年抗战,三年内战,让多少青年血染沙场,在这个喋血的时代,余光中犹如带血的玫瑰,没有没暴风雨摧残,反而因感伤成名。
小爱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两个诗人就是李白和杜甫,幼年的小爱每每想到李白,都会有一种由衷的快感,曾经的贵妃研墨、力士(唐玄宗时期著名的大太监)脱靴,一不顺心便挂金出门去,云游山水间。年稍长,心中便摒弃李白不负责任的洒脱,而欣赏杜甫以诗文抒发忧国忧民的悲伤,虽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用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告诉我们战争的苦痛,用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来抒发自己对盛世的向往。
我相信有好多人对余光中先生的敬畏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加的,年少不知愁滋味,中年方知家国事。初中课本中,我们接触到的《乡愁》大都认为是词语简练,容易背诵,而余光中这个名字更加容易记住,只有我们到了壮年,再去回味这首简单的乡愁,才能够读懂简单背后的酸楚,才能够理解简短词文蕴含的对那段乱世的痛恨。所有人都知道余光中,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够理解这位老先生呢?
余老以词文起家,却因海峡成名
我们能够发现一个定律,每每乱世才会井喷出大家,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百家争鸣就是在春秋战国的乱世,而最近一次百花齐放就是在民国。其实这不是偶然,而是每当乱世,词文才会被赋予更多的含义,而盛世的词文大多还是无病呻吟,即便唐宋盛世,我们喜欢的仍然是边塞诗人的葡萄美酒夜光杯,还是陆游的家祭无忘告乃翁。
余光中老先生的名满天下是在特定背景下的必然,当然,这不是否定老先生的成就,而是说他赶上了一个时代,在那个年代,两岸的人民都想要和对方把酒言欢,但是百思而不得,只能企望有人能够用诗歌记录下来,余光中的乡愁应运而生,可以说这个浅浅的海峡阻断了无数异乡人的回家梦,却成就了余光中老先生在诗词界的地位。
两岸互通渐亲密,50次回家的余老先生可以瞑目
20世纪90年代,在两岸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开通了直航飞机,伴随着老兵返乡的归途,余老先生也终于踏上了他曾经的故土,重回生养他的土地。
(略有改动,表达对余老先生的敬意)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船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暮年时,
乡愁是一张淡淡的信封,
我在这头,
大陆也在这头,
归去后,
乡愁是一张红红的中国结,
大陆在这头,
台湾也在这头。
余老先生一生50余次来到大陆,走遍了大江南北,去撒播诗歌的种子,他经历了两岸关系正常化的特殊时期,虽然驾鹤西去,却也没有遗憾,未来的两岸,浅浅的海峡,再也不是两岸的屏障。
余光中老师的人物评价是怎样的?
朱炳仁先生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表达了诗与艺术的桥梁关系——“把艺术当做诗来做,把诗当做艺术来做”。他认为,好的诗与好的艺术是相通的,都是美的表达,都是真情实感的展现。”谢冕教授也表示,“余先生铜玩得很好,你会惊诧于他将冰冷坚硬的铜以一种柔软温情的感觉展现在你的面前,这是他至高的人文主义情怀和真性情的体现,而这种情怀,也是诗歌所需要的。
余光中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诗人,他写作风格变化的轨迹基本上可以说是中国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即先西化后回归。在台湾早期的诗歌论战和70 年代中期的乡土文学论战中,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张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业无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栖主义者”。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天国的夜市》、《钟乳石》、《万圣节》、《莲的联想》、《五陵少年》、《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天狼星》等十余种。其中最著名有《乡愁》。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
我想知道大家对余光中先生的评价
余光中,1928年出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永春。母亲原籍江苏武进,故也自称“江南人”。
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LOWA)艺术硕士。先后任教台湾东吴大学、师范大学、台湾大学、政治大学。其间两度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国多家大学任客座教授。1972年任政治大学西语系教授兼主任。1974年至1985年任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主任。1985年至今,任高雄市“国立中山大学”教授及讲座教授。其中有六年时间兼任文学院院长及外文研究所所长。
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现已出版诗集21种;散文集11种;评论集5种;翻译集13种;共40余种。
余光中的诗文创作及翻译作品,祖国大陆有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广州花城出版社、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安微教育出版社等15家出版社先后出版。余先生同时又是资深的编辑家,曾主编《蓝星》、文星》、《现代文学》等重要诗文刊物。并以“总编辑”名义主编台湾1970——1989《中华现代文学大系》共15册(小说卷、散文卷、诗卷、戏剧卷、评论卷)。
余光中在台湾与海外及祖国大陆文学界享有盛誉。他曾获得包括《吴三连文学奖》、《中国时报奖》、《金鼎奖》、《国家文艺奖》等台湾所有重要奖项。多次赴欧美参加国际笔会及其他文学会议并发表演讲。也多次来祖国大陆讲学。如1992年应中国社会科学院之邀演讲《龚自珍与雪莱》;1997年长春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其诗歌散文选集共7册,他应邀前往长春、沈阳、哈尔滨、大连、北京五大城市为读者签名。吉林大学、东北大学颁赠客座教授名衔。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曾朗诵演出他的名诗《乡愁》。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与北京图书目录》,收录《余光中诗选》于其中。近年来,中央电视台《读书时间》、《东方之子》等栏目专题向国内观众连续推荐报导余光中先生,影响很大。
海内外对余光中作品的评论文章,大约在一千篇左右。专论余光中的书籍,有黄耀梁主编,分别由台湾纯文学出版社与九歌出版社出版的《火浴的凤凰》、《璀灿的五彩笔》;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余光中一百首》(流沙河选释)等5种。传记有台湾天下远见出版公司出版,傅孟君著《茱萸的孩子——余光中传》。其诗集《莲的联想》,1971年由德国学者译成德文出版。另有不少诗文被译成外文在海外出版。
余光中先生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热爱中国。礼赞“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他说:“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他是中国文坛杰出的诗人与散文家,他目前仍在“与永恒拔河”。呼吸在当今,却已经进入了历史,他的名字已经显目地镂刻在中国新文学的史册上。
批过朱自清、怼过闻一多,千面诗人余光中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余光中《乡愁》。
许多人识得余光中,便是因为读了那首感人至深的《乡愁》。此诗在平淡中渗透出深沉的情感,构成了一连串凄美绝伦的足迹,是诗坛上不可磨灭的一个作品。
他不仅仅是一位能写出隽永诗句的好诗人,还是一位著名的散文家、翻译家、评论家,一生留下作品无数,成就斐然,无论在大陆还是在台湾,都是影响力极广的文人。甚至有人说,余光中先生走了,中国诗坛塌了半边天。
但人性往往复杂,一个人也并非只有一面。余光中自然是个伟大的诗人,但时人对其人格的颇多争议,总让人想细细探究。
痛斥大陆前辈
历史上,满腹才华的人多少都会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谢灵运是这样,李白是这样,余光中也有这样骄傲的一面。
朱自清是文坛上举足轻重的一位人物,更是影响力颇深的一位散文大家。1992年,余光中的一篇批评性文章《论朱自清的散文》横空出世,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巨大的轰动。
余光中在文中强烈贬斥了朱自清的散文,甚至说朱自清算不上什么著名的散文大家。他在语言上大力批评了朱自清的散文,说所有的话都苍白无力,没有出彩之处,句式更没有什么变化,通篇都平平无奇,散文不但过于白话,还夹杂欧化的感觉,显得不伦不类。
在主题上,余光中还说“《背影》以父亲为主题,却全文大篇幅描写我,这实际就是脱离了主题,详略不当”,散文的取材老旧,没有新意,甚至有些无病呻吟。
在这片批评性文章中,余光中只是针对作品而言,并没有针对朱自清个人,对其评价虽犀利,但也算中肯。可敢如此批判一位影响力巨大的名家的人,余光中也是数一数二了。
其实,在九十年代,余光中批评的不仅仅是朱自清一人,老舍、郭沫若、闻一多、戴望舒、艾青等大陆前辈,都遭受过他的“痛斥”。那么,余光中的底气何在呢?
倾世才华
余光中大概像张爱玲一样,是老天赏饭吃的作家,他对文字的敏感性是天生的。他人用尽心力去提升自己的文笔,但最后也许还不及余光中的一半。李碧华说,张爱玲就像一口井,他人无论怎么淘也淘不尽。像亦舒、张小娴等女作家,作品也大受欢迎,但怎么写都不及张爱玲文字中的韵味。余光中就是如此。
他自幼因战乱多次迁移,从金陵跨越中国各地,最终定居台湾,这已在他心底埋下深深的愁思,这些愁思足以汇成寂寞的长河,也足以成为写作养料的一部分。20岁时,他就已经出版诗集;高中毕业后,因成绩优异,国内的名牌大学不过尽他挑选;年纪轻轻时,他已是大学教授……
梁实秋评论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他自己也说:“诗人写散文,半只手就够了”。因为大学读的是外文系,自身又对中华传统文化领悟颇深,余光中成了当代文坛少有的贯穿中西的学者型诗人。他潜心研修了数十载的中西文学,自然能看出一些散文句法欧化的毛病。
余光中写的散文是诗化散文,但散文中没有半分无病呻吟,句子长短结合,张弛有度,意境的构造也是炉火纯青的高度,既有诗的美感,又有散文的韵味。朱自清的《背影》、《荷塘月色》等散文,对比起他的《沙田山居》和《听听那冷雨》,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凭余光中的语言文字功夫,批判朱自清、戴望舒、闻一多等人的作品,也算是绰绰有余。
告密案被爆出
我们佩服余光中的才华,但我们不能忽视,他曾是涉入政治界颇深的诗人,也曾是文坛打手。
七十年代的台湾处于一个政治敏感期,若稍有不慎被扣上什么帽子,那是毁尽前途,甚至性命不保的事。余光中从那时起就不断发表文章,维护新诗诗人的立场,但他不仅仅在文学层面上对一些旧诗人予以批判,还上升到了政治层面,例如使学者唐文标差点遭受牢狱之灾。
2004年,余光中已76岁高龄,作为文坛大家,不少人都对他心怀敬重,但有知情人爆出,余光中在七十年代时曾写信给政府高层告密,控告台湾乡土作家陈映真,举例种种,抨击其思想不正确。而早在1990年,台湾学者陈芳明就对此事有所披露。2000年,陈映真本人也证实了此事,说余光中当年的做法完全是处心积虑想要置他于死地。
余光中的观点并非不正确,但告密这种手段,是为人所不耻的。况且,学者陈映真曾大力赞赏余光中的作品,并向大众表达了自己对余光中先生的敬佩之意,而余光中却在背后捅陈映真刀子,已是卑鄙的行径了。
知情人在2004年的指控,性质非常严重,除了寄告密信欲把陈映真置于死地之外,还指控余光中刻意将文学争论政治化,更企图将乡土文学一并置于死地。余光中的批判性文章《狼来了》,其言辞之激烈,宛如“取人首级的血滴子”。
事件已经过去许久,一些东西也无法当面对质,但告密案的突然爆出,一瞬间各界舆论哗然,把76岁的余光中推到了风口浪尖,差点晚节不保。一向淡定低调的他便坐不住了,出面澄清这些事,否认自己的告密行为,声称所寄的材料不是他写的,而是来自一位“杰出的学者”,写这些材料也不是想对付陈映真。许多人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但这件事到底成了一宗疑案。
对于“刻意将文学争论政治化”,余光中自己承认这些不光彩的历史,只是推托当时是“震骇压力下心情沉重”的误会,是情绪失控,所以意气用事了。他并没有表示悔过和道歉,只是轻描淡写。可当初的受害者陈映真是差点丢了性命,余光中就这样一笔带过,不免少了点自省的气力。
争议颇多,但其文不可废
除了晚年时被爆出告密的过往之外,余光中不为人知的,还有各名家对他的争议。
这些争议无非针对这几方面:第一,便是前文提到的对朱自清、老舍、郭沫若等大陆名家的嘲讽,有人深感不平,说余光中过于刻薄;第二,说余光中是个千面人,态度模糊多变,作品在大陆被载入教科书从而在大陆出名后,就到处招摇,极不真诚。批判余光中的名家,不乏李敖、余秋雨、徐复观等人,连已故的女作家林奕含,也对余光中嗤之以鼻。
但就事论事,历史是极其复杂的,人性则比历史更复杂,除去论述余光中的人格到底如何,我们都不能否认他是个真正的诗人、真正的散文大家。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诗人”,作品的风格极不统一,因题材而异,但有他自己变化的轨迹。笔尘所到之处,视野开阔,含蓄隽永,意蕴深长,自成一家,更兼有中国古典主义和西方现代精神的精粹所在。他的名字,值得被镌刻在文学史上。
诗人于2017年离世,历史无法改变,但逝者已矣,终带走了尘世的几分恩怨。倘若不去理会他的过往,清晨暖阳照进窗台之时抿一口清茶,再捧起余光中的作品,细读他所写的“十八根竹骨旋开成一把素扇”,“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任风吹,任鹰飞,任渺渺之目舒展来回,而我在其中俯仰天地”……灵动的字句间,仿佛能触摸另一种灵魂,在另一方天地中,采摘远离尘世的繁花。
余光中散文的艺术特点
艺术特点:
中国意识
他从故乡来,仍带著故乡的记忆;他曾涵泳在中国古典文学之中,读过强调中国美的作品,加深他对故乡的美感;他从旧大陆漂到台湾,成长,又飘到新大陆的异域去。
以至於经常会流露出对中国缠绵的情感,有时是直接的颂扬,有时却对其他文化表现出相对的非正面叙述来烘托出明显的中国意识。
感觉性
而散文虽由文字构成,余光中不希望作品仅能够单纯由眼睛看到字,然后在脑海中构出图像,而希望透过人类本有的感官。
具体的随著文字的描绘感生出似乎是真实在读者身边发生的感觉性,以《听听那冷雨》为例,各种感官似乎完全的在感受著外在的变化,细心地带领我们去感觉那微妙又精准的意象。
幽默感
比喻和比拟在余先生的作品中也透露出不同凡响的新潮,富於变化,节奏感强,富於动态特徵,完全的颠覆传统静态比拟,也不满足於单纯的明喻,更欣赏用隐喻,其中我们举〈我的四个假想敌〉中,树上的果子和路人内神通外鬼来看。
显然一般状况下对家中的女性跟树木之间的比喻,就是那莫名背了黑锅的红杏,可是先生跳脱出来,用树上的果子形容余家有女初长成已创新意,又摆脱果子的静态刻板印象。
把它们描绘得活蹦乱跳,内神通外鬼,也因此展现余光中作品中另外一个经常出现的特色——幽默感,那是一种让人会心一笑的娱弄笔法,不同於一般默剧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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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评价:
余光中以诗歌创作为主,复以散文及评论扬名。其诗作多发抒诗人的悲悯情怀,对土地的关爱,对环保的指涉,以及对一切现代人事物的透视解析与捕捉。作者自传统出发走向现代,复又深入传统。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诗人”。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
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且兼有中国古典文学与外国现代文学之精神,创作手法新颖灵活,比喻奇特,描写精雕细刻,抒情细腻缠绵,一唱三叹,含蓄隽永,意味深长,韵律优美,节奏感强。
他因此被尊为台湾诗坛祭酒。他的诗论视野开阔,富有开拓探索的犀利朝气;他强调作家的民族感和责任感,善于从语言的角度把握诗的品格和价值,自成一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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