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如下:
1、鸡肉鲜嫩,原汁原味;
2、色洁白带油黄,具有葱油香味,葱段打花镶边,食时带芥末酱,酱油,系广东家乡菜,食之别有风味;
做法如下:
1、三黄鸡清洗干净后,用沸水加料酒和部分姜片将鸡整个焯水;
2、水开后,煮5分钟左右捞出沥干;
3、姜片和葱白放入清水锅中,烧开后保持微沸,水面冒菊花泡,将整鸡放入汤中,微火浸泡30至40分钟,视鸡大小做出调整,筷子能轻松捅穿即可捞出;
4、马上泡入冰水中,浸泡30分钟;<
谁是卧底白切鸡怎么描述
"卧底白切鸡"是中国大陆湖南卫视的一档真人秀节目。该节目由刘宪华(小宝),何炅(何老师)和谢娜(娜姐)担任主持人。在节目中,选手们需要在各种挑战中寻找“卧底”并将其淘汰,最终选出真正的“白切鸡”(取自广东特色菜品白切鸡的谐音)。
卧底是指被选手们投票选出的一位“奥秘”的选手,他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在游戏中假扮成普通选手,获得其他选手的信任,挑战任务中成功搭档等等。而白切鸡则是指那些选择错误的选手,他们将会被淘汰出局。
在节目中,选手们需要进行各种刺激有趣的游戏挑战,目的是为了检验选手的反应能力、智商和观察能力等。在比赛过程中,卧底要做到不引起怀疑,保持自己的谨慎和警惕心,同时在关键时刻揭发其他选手的身份,成功露出自己的身份,最终成为真正的“白切鸡”。
总的来说,“卧底白切鸡”是一档有趣的真人秀节目,通过游戏挑战,让选手和观众感受到紧张刺激的氛围,增强了人们的团队合作能力和观察能力。
不同地区如何用鸡肉做美食,各地都有什么样的特色烹饪方式?
在我国,用鸡肉制作美食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不同地区都有自己对于鸡肉的特色烹饪方式,就像《风味人间》美食纪录片里形容的“鸡肉烹饪方式可复杂可简化,鸡肉的吃法能缓能急,变化多端,南北通吃”。所谓“无鸡不成席”,指的就是鸡肉是重要的制作食材,不管是日常料理还是请客吃饭都不可缺少用鸡肉做成的美食。我国地大物博, 各地区不同的饮食习惯繁衍出不同的鸡肉特色烹饪方式,今天就来盘点一下,不同地区用鸡肉做出不一样的特色烹饪方式。
一、白切鸡白切鸡属于岭南地区的特色烹饪方式,白切鸡选用皮薄骨软肌肉发达的走地鸡,搭配上蒜泥汁,味道清而不淡,皮爽肉嫩,鸡肉紧致弹牙,用最简单的烹饪方式,却能激发出鸡肉原汁原味的口感。
很多人吃白切鸡的时候,看到白切鸡的骨头中带有血水,还以为是没做熟,但这恰恰是白切鸡的特点,正宗的白切鸡都是通过热水焖熟,所谓“鸡骨斩开一点红”说的就是白切鸡斩开以后骨头的横切面带有红色的血水但不会流淌下来,这时的鸡肉已经完全熟透,肉质嫩滑有嚼劲。
二、汽锅鸡汽锅鸡是云南地区的特色烹饪方式,不仅选料细致,做法也十分考究,先将清洗干净的鸡块铺在锅底,再加入松茸、枸杞、姜片、中药材等配料调味,全程不加一滴水,全部用锅中的蒸汽将鸡肉蒸熟,最后再用黄酒沿着锅盖渗透进鸡肉里,这样做出来的汽锅鸡保留了鸡肉原有的鲜味和营养,中药材的加入不仅丰富了鸡肉的味道,还有养生滋补的效果。
汽锅鸡和平时自家炖的鸡肉不同,汽锅鸡的汤没有表面的一层油脂,舀一勺汤喝进嘴里一点也不油腻,鸡肉在蒸气的作用下变得酥烂,一口下去都要化在嘴里了。
三、辣子鸡辣子鸡是四川地区的特色烹饪方式,将鸡肉切成小块,下锅爆香后加入大量的辣椒,大部分的辣子鸡,辣椒多鸡肉少,在辣椒火爆的调味下,鸡肉也变得爽辣香脆,吃一口辣得直让人吐舌头,但是辣子鸡色香味俱全,吃一口就停不下来。
中国哪里的白切鸡最好吃?
1972年,尼克松首次访华时,坊间有传闻,周总理所设的国宴主菜是白切鸡。
传闻有其合理性:千年来,东西方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就吃肉这件事有着天然的分歧,牛羊、或者猪狗,这是一个问题。
唯独鸡,作为既能消耗多余粮食,又能陪伴人类迁徙的家畜,在东西方的餐桌上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和解。拿出鸡肉招待外宾,显得自然又尊重。
但仔细推敲,中式白切鸡却并不符合老外们的饮食习惯。正宗白切鸡要骨髓里带着血丝才是正宗,虽然西方的牛羊肉也会拿来生吃,但红肉生吃和白肉生吃,并不是一回事。
此外,在英语国家,大部分人吃东西都只进不出。费劲地剔、啃、撕、咬,并且不时吐出几根骨头,被看作是不符合西方餐桌礼仪的行为。
中国传统礼仪虽然也有类似的要求,比如《礼记》有“毋啮骨”之诫,但中国人的性格,是为了口腹之域,从来不会被道德框架所约束的类型。花鸟鱼虫皆可入馔,更不用说一碟滋味丰沛的白切鸡,足够让中国人敢冒食物之大不韪。
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中式白切鸡,大约就是最具代表性的例子。它凸显了中国人对待食物追求典雅平实、又充满江湖烟火的矛盾统一,也反映了全人类对蛋白质、脂肪与含钠调味料构成的美食结构的质朴追求。
No:1壹
达尔文认为,现代家鸡的起源是红原鸡,这种生活在南亚次大陆和东亚南部的家禽,最早由印度人驯化,并于3400年前,传入了中国。
但达尔文不知道的是,在中原文明肇始的河南、河北、山东地区,曾经出土过很多形似鸡骨的厨余垃圾,它们的年龄是8000年。
时至今日,已经很难判定当初中国食用的是捕获的野生鸡,还是有意识地圈养家禽。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国人的祖先,很早就开始吃鸡,并在鸡身上做足了花样。而其关键的催化剂是,陶器。
虽然陶器的诞生是世界范围内广泛的发明,但只有在中国,陶才最终演化出了瓷器,这证明了中国人制陶工艺的高超。众所周知,陶很难经受住火焰的长期烘烤,开裂、爆碎,是工艺不达标时代大部分陶器最终的归宿,所以西方的陶器多半是以工艺品、收纳工具和餐具的形式诞生。
但在中国,炊具却是上古陶器的重要门类,甑、釜、鬲、鬶、鼎的发明,实现了蒸、煮、炒等基本烹饪功能。这让中国人最早地从明火烧烤的阶段,过渡到了多种烹饪形式共存。火不再直接作用于食物,而是转化成水、蒸汽等能量催化食物的熟成。
恰好,鸡又很早存在于中国人的食谱中。在陶质炊具发明后,蒸鸡、炖鸡、煨鸡、炒鸡都先后出现。我们也有理由相信,浸煮为主要工艺的白切鸡,也是那个年代的古老发明。
No:2贰
但在洪荒年代,对于重视节令的农耕文明来说,鸡除了食用之外,还有一项重要作用——报时。
在礼乐兴盛的商周,雄鸡作为闹钟一样的存在,被当作极为珍贵的祭品,甚至被神话成了神明的模样,渐渐离开了日常食材的范畴。
即便到了今天,在原生于中国的道教里,鸡依然是重要的崇拜对象。《太平御览》中记载,天地开辟之初,女娲娘娘在第一天创造了鸡;第七天才用黄土和水,按照自己的样子捏出了人。以鸡为原型的昴日星君、以鸡为形象参考的朱雀大神,以及参考了部分鸡元素的中国龙图腾,都活跃于各种中国民间传说。
但到了春秋战国,鸡的地位却出现了一次崩塌式的下降。《左传》把鸡列为“六畜”,和马、牛、羊、豚、犬;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里,越国甚至出现了大型养鸡场,为勾践伐吴提供战备物资。
这一现象,被汉儒们解读为战乱引起的礼崩乐坏。但究其本质,应当是圭表、日晷、漏刻这些更先进的计时工具发明有关。虽然受限于当时的技术,这些工具都有短板,但相比于活的鸡来说,显然是更准确、受外部影响更小的计时用具。
所以,鸡再次从工具沦为食物。
No:3叁
秦汉时代,第一次作为统一国家的中国开始迈入步调一致的大发展时期,并开始与北方游牧民族数千年的征伐相杀。
在那个一切国家利益至上的农耕年代,鸡作为出肉少、养殖要求高的家禽,数量明显不足,价格居高不下。但鸡本身和养殖鸡的技术,却在汉文明与游牧民族的战争和贸易中,自东向西地传入中亚,并在后来的千年中,与丝绸、陶瓷一起,沿着丝绸之路传到了中东、近东,并最终抵达西方。
漫长的流变,改变了鸡的品种,却没有改变人们对鸡肉的热爱。当美国的白羽鸡,飘洋过海传回解除了禁肉令后的日本,并以烧鸟的形式成为居酒屋标配的时候,鸡肉也完成了它耗时千年的环游世界之旅。
但另一方面,汉以后,中国鸡却慢慢疏远了烟熏火燎。走出了一条与全世界大多数鸡肉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自然本味。
即便是从来以食材本味为标榜的日本,在对待鸡的烹饪态度方面,都远逊于中国。
白切鸡,就是从食材本味出发,登峰造极的作品。
No:4肆
唐宋之后,鸡逐渐成为形容家庭粮食丰足的象征物。
孟浩然说:“古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陆游说:“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这些句子反映了当时待客惯用鸡,且以鸡饭同炊来彰显田园质朴;它是一种与登堂入室的鱼虾河鲜、草莽江湖的烤肉烤饼都不同的精神气质。
如果非要比拟,唐宋以后的鸡,代表了中国文人“穷则独善其身”的味觉审美。
到了明清,这种倾向愈发明显,明末的李渔说“鸡亦有功之物”;到了清代,袁枚口中的鸡地位进一步升高,变成了“鸡功最巨,诸菜赖之,如善人积阴德而人不知。”
同时,袁枚还把“白片鸡”列为所有鸡类菜肴之首,他说:“肥鸡白片,自是太羹、玄酒之味。尤宜于下乡村、入旅店,烹饪不及之时,最为省便。煮时不可多。”
这大概是白切鸡有史以来第一次进入文人笔下进行细致的描绘。它并不是袁枚的独创,而是发端于草根的菜肴,在千年的流变后,最终与民族共同审美情趣融合的褒扬。
它是孟浩然“古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的一种进阶演绎。
到了近代,白切鸡进一步在全国各地传播衍化,并随着工艺的提升、调味料的进一步丰富,分流出了诸多的派系。
虽然以沈宏非为代表的美食家们,都认为白切鸡是一种没有机会登上大雅之堂的草根美食,原因是“70年代以前的主流菜谱里,都找不到此鸡之芳踪。”
但事实上,白切鸡发端于草根,却有着草根美食罕见的宏大视野,它代表了这个国家地大物博的风物差异,也代表了这个国家融合相生的精神整体。
江浙:上海白斩鸡·糟鸡
|江南士子的审美|
在吴语里,“切”同“吃”,所以江浙地区,白切鸡三字,很容易被误读为“白吃鸡”,其名不雅。
正宗江浙馆子的菜谱上,都以“上海白斩鸡”为标榜。“斩”是吴语里的常用词,“斩踵头”、“鲫鱼包斩肉”,还有股市术语“斩仓”,都在此列。冠以上海,除了地域影响力大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上海老字号“小绍兴”对其做出了重要的改良。其实今天在吴语区的苏锡常、杭嘉湖一带,白斩鸡的口味都十分类似。
据说民国时期,上海警察眼红“小绍兴”生意兴隆,经常上门白吃白喝,充满了小市民气量和智慧的老板就把白煮鸡放到冰凉的井水里浸泡,希望警察们吃了拉肚子,没想到这么一加工,鸡肉味道更好。
这故事让人下意识觉得,不管什么年代,执法者的秉性都有些类似。
其实沪式白斩鸡的制作所废无多,并不如广式白切鸡那么讲究,葱节、姜片、白水煮了就行。但由小绍兴发明的冰水浸泡,无疑是巨大的烹饪技术飞跃:鸡皮遇冷收缩,变得十分Q弹,鸡肉也能瞬间锁住水分,保持长时间的鲜嫩。
今天,煮熟泡冷水的做法,已经流传很广,大概因为操作简单,不少广式乃至川式饭馆,都会模仿沪式白斩鸡的这一手段,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这是本地吃法与生俱来的习俗了。
江浙地区的糟鸡,其实也是白斩鸡的一种。只是最后多了一步浸泡糟卤的工序,
糟其实就是江南人酿造绍兴黄酒后剩下的泥状物,有酒香酒味,也能醉人。上海人在其中加入海盐、冰糖、辣椒、桂皮、八角、香叶等香料,把它叫做香糟,其比例不同,决定了糟鸡口味走向,有人喜欢咸的、有人喜欢香的、有人喜欢辣的,各取所需,滋味由人。总的来说,苏锡口味偏甜,杭绍口味偏咸,沪上馆子则以包容的态度,让两派味道体现在不同的馆子里。
传统的糟鸡很讲究,先将泥状的香糟放入大口缸,铺上干净纱布,再将白斩鸡切块,用细盐擦抹后放在纱布上,一层糟一层鸡,轻轻压紧。这样放上两、三天后,酒糟的味道慢慢渗入到鸡肉中,糟鸡就做好了。
在快节奏的当下,大部分人嫌其麻烦,所以超市里有售卖澄清浓缩的糟卤,不用加工,直接将鸡肉浸在其中,也能做得酒香扑鼻,做得个八九不离十。但对于讲究的来说,终归差些意思。
福建:客家白切鸡·红糟鸡
|八闽红装的郎君|
福建的白切鸡介于江浙和广东之间,叫法并不统一,也有称“切”的,也有称“斩”的,大概是起源时间比较晚,所以在命名问题上两边都靠。
虽然成菜时间晚,但滋味却不落后。福建最著名的白切鸡是龙岩市长汀县所产。当地是客家聚居区,甚至被誉为“客家首府”,所以在制作白切鸡的过程中,也夹带着浓郁的客家菜风情。
做法比江浙白斩鸡复杂多了,用阉割过的小公鸡鸡净制后、盐腌;再干蒸,不能煮,客家人认为水煮会使味道散逸;最后自然晾凉,拿葱姜汁淋浇后切件上桌。
这种白切鸡的虽然没有江浙用冰水浸激的弹爽,但干蒸的鸡肉富于嚼劲,葱姜的刺激恰到好处,不喧宾夺主,也让鸡肉更有滋味。
这种白切鸡不用蘸料,直接吃就很美味,尤其是翅尖和鸡爪,是下酒的好料。如客家人所说:“一对鸡爪喝一壶”。
和江浙人一样,福建人也有用酒糟深加工白切鸡的传统。区别在于,江浙酿造绍兴黄酒的副产品是糟卤,而福建酿的是青红酒,这是一种以红曲米酿造的米酒,带有天然的红色素,它附带的糟,就被称为红糟。
以红糟入鸡,除了增加酒香之外,还兼带有上色的作用。如果说糟鸡可以比作风度翩翩、气质内敛的江南士子;那么红糟鸡,则是一身红装、气度飒爽的八闽儿郎。
广琼:广式白切鸡·海南鸡饭
|南洋的一段往事|
广式白切鸡,在全国白切鸡的谱系里,属于做工最复杂且讲究的类型。原本清爽简单的烹饪,在粤菜里变得无比考究。
白卤水是必要的,这是加了鸡骨、猪脊骨、干沙姜、甘草、桂皮等香料一起煲制而成的老汤,是每家鸡铺的不传之秘。煮的时候要用大火,提着鸡“七上八下”,防止爆皮。水沸时关火焖着,浸焖几十分钟,到卤水自然冷却的时候,鸡肉也熟了。
捞起来,铺上香菜、抹上麻油,既增香,也能防止浸入鸡肉的卤水流出来,让肉质变柴。最近几年也有店铺参考江浙的做法,用冷水来激,味道是不错,但已经不是传统的广式白切鸡做法了。
如果火候控制得好,这样做出来的白切鸡肉质极嫩,鸡骨周围的肉略微桃色,骨髓还是带着血的,鸡皮因浸制而变得软糯适口,皮下脂肪因为自然冷却而微微凝结。潮州老乡蔡澜大师当然深谙老广此道,他的描写是:“白切鸡绝对不能全熟。全熟的肉就像是烂布,完全吃不出鸡的香味;懂得吃鸡的人,最享受那层皮。所谓的鸡皮不肥不好吃,皮和肉之间有一层喱状的胶汁最上乘。吃鸡的皮,吸鸡骨中的髓,大乐也。”
广式白切鸡对蘸料也极为讲究,正宗老广东们是不爱吃酱油,也就是豉油点蘸的白切鸡,认为那是最不讲究,最家常普通的蘸汁。
地道的广州吃法是蒜蓉麻油碟;用红葱头加生抽勾成的葱油碟也不错;比较小众的有小蚬子加芥末做成的蚬芥碟,配着鸡肉吃有微微的刺激感和海腥味;另外还有大排档里流行的砂姜碟,砂姜不是生姜,而是一种带着奇异味道的块根香料,弄碎以后,和蒜蓉混合在一起,用热油“嗤”炝一下,就能散发出夏夜广州街头里最勾人魂儿的味道。
和广东一水之隔的海南,其实也有吃白切鸡的传统,而且做法大同小异。比较特殊的是海南人喜欢在蘸碟里加青桔汁,一看就充满了东南亚风味的热带风情。现在旅游景点流行的“海南鸡饭”其实并不是海南人的发明,而是下南洋的华侨们,在新加坡、大马等地,为了思念故国滋味,改良了广式白切鸡的白卤水,加入香茅、斑斓叶等南洋风情的香料,做出来的东南亚版白切鸡。
这种白切鸡的独特之处一在蘸料,被誉为“灵魂三酱”的黑豉油、辣椒酱和姜蒜蓉必不可少,有椰糖成分的黑豉油,质地浓稠,入口带甜;辣椒酱由蒜蓉白醋糖和鱼露调制而成,又酸又甜又辣,这三种酱一起,把普通的鸡肉变成了星马鸡。
此外,南洋华侨们出身普遍低微,虽然流传百年,却不能改简朴的本质。煮鸡的卤水倒掉可惜,在东南亚炎热的气候里放着又容易坏,拿来煮饭刚刚合适。煮好的饭被鸡油包裹着,粒粒光亮,吃进嘴里香喷喷,即使没有菜,也能轻轻松松地干掉两碗。
川渝:白砍鸡、白宰鸡
|当鸡肉遇上红油|
“切”字太过文弱,“斩”字又带着浓厚的江南味道,不是“砍”“宰”这类重口味的动词,无法表述四川人民的口味偏好和对于白切鸡的态度。
事实上,白煮、切块、蘸汁的鸡肉,在四川盆地的叫法很多,成都有“棒棒鸡”、重庆有“口水鸡”,但流传最广的还是“白宰鸡”“白砍鸡”。
四川人郭沫若这样描述:“少年时代在故乡四川吃的白砍鸡,白生生的肉块,红殷殷的油辣子海椒,现在想来还口水长流……。”
其实川式白砍鸡的做法大同小异,鸡肉煮熟切块,搭配藤椒油、红辣子、白芝麻之类的香辣麻味调料。
但四川人把调料的吃法细分成“淋味汁、拌味汁、浇味汁”。“淋味汁”适用于酒店,当着客人的面把红色的调味料淋在鸡肉上,充满仪式感,好看;“拌味汁”多见于外卖熟食,现卖现拌,适于揽客;“浇味汁”则是食客在味碟里蘸食品尝,有点像广式和沪式的吃法。
-END-
不管白切鸡、白斩鸡还是白宰鸡,鸡只本身的质量当然最是重要,但也未必如很多人所以为,只能用散养草鸡方才够格。
事实上,白鸡之美在其嫩,散养鸡一旦长到可以食用的大小,肉质未免就变得粗硬,煲汤不错,白切就逊色了。最好是生长速度快、肉质细腻的三黄鸡,著名如清远鸡、文昌鸡、龙岗鸡、萧山鸡,都是此类。
舒国治在《穷中谈吃》里说美国某家餐馆标榜自家的鸡肉来自放山农场,但中国老饕们一口咬下,就发现“它与好吃的中国鸡相去何啻万里。”
事实上,金黄透亮、香滑可口的中式白切鸡除了滋味之外,还渗透了中国人的生活态度:不事雕琢、随心蘸料,无论怎么吃,都能有滋有味、自得其乐。
如何描写过年美食?
恰好有篇去年春节前的旧文,可以作为我的回答。如下——
转眼又是新岁,庚子年过得不容易,当然不免有些感慨。鄙人有个每年临近春节前都少不了的任务,即帮朋友写春联,既然有感,也便借此抒发一二。
朋友某君,去年染疾,好在吉人天相,一切安稳,嘱我写字,偷来古人的句子,略改数字云:“卷帙有怀陪素隐,身心无恙久轻安。”希望他来年康吉,体健心宽。
还有个失恋了的小兄弟,半开玩笑地写了副对联给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世上自来有情痴。”横批则:“临风待月。”相信以他玉树临风的气质,新年能交上桃花运。
另有夫妻二人,皆为老友,老公喜欢杯中物,每每把酒独酌,欣然忘机,而夫人则恰好遇到本命年,遂拟一联曰:“消夜颇爱地摊酒,揽肩偶唱牛角歌。”自觉尚能贴切。
其实还有一个也适合他们,“杜酒奉客相留醉,牛蹄有痕不忘归”。稍微解释下,齐白石先生晚年曾写过不少诗句怀念儿时岁月,妙就妙在,其中不少都跟牛年切题,譬如:“杏子坞外山,间行日将夕。不愁忘归路,且有牛蹄迹。”即我上面那个对联里讲到的意思。
再有一个:“祖母闻铃心始欢,也曾捻角牧牛还。儿孙照样耕春雨,老对犁锄汗满颜。”情景如画,活脱脱写出幼时牧牛晚归,祖母倚门等候,听到牛铃响起,笑逐颜开。
余不一一,权且打住。
春节的主题,还是亲友团聚,前引诗文,也都不离亲情乡思。而一顿美味丰盛的年夜饭,总是过年时中国人少不了的惦念。这几天的微信朋友圈里,晒美食图片的数不胜数,颜值不低,想象中,味道也不会差。
上一篇专栏写到过,我外公外婆是宁波人,小时家里过年,准备的菜肴很有些特色,倒是贵阳人常见的辣子鸡、小米鲊、盐菜扣肉、夹沙肉和老腌刀之类,反倒没怎么吃到过。记得每年的甜品总是一道八宝饭煞尾,做法也跟贵阳人相近,只是里面埋着大量甜豆沙,我们一群表兄弟姐妹,顷刻一抢而尽。成年后在朋友家吃到加入芡汁的八宝饭,顿觉刷新三观,因我家都是干吃,不会加汤。
不过,有些食物,有好些过年美食,差不多二十多年没吃到了,落笔之时,不免怀念。一个是冬瓜煲,大只的冬瓜去瓤,塞入鱿鱼、干贝、响皮、香菇、蹄筋、鹌鹑蛋、粉丝、肚条等等食材,上锅蒸熟,滋味浓郁,融合一体,捞干食尽后,挖冬瓜来吃,吸饱了各种食材的味道,才是精华中的精华。
再一个,是白切鸡,这是个功夫菜,小姨父最拿手,选鸡宰杀,拔毛拣洗,不假他人之手,全部自己操持。烫鸡的过程尤为复杂,火候把握,不能差一丝一毫,切开来还有血丝,鲜嫩无敌。前不久在一个朋友家吃到他的手艺,味道惊艳,剩下半只,毫不犹豫提出,我要打包带走。第二天小女居然一个人全部干掉,回条短信给朋友,“女儿对白切鸡赞赏不已”。不过片刻,回复来了:“哪天再做好送到府上。”女儿撇嘴:“通常谦虚的人会回答,谢谢,不必了。像我爸这种不谦虚的人会说,我在附上恭候您的到来。”哈哈哈。
小姨父还擅长做熏鱼,须用新鲜大草鱼,也是个工续非常复杂的东西,一做几大钵,过年期间,家里来客人的话,这是个必备的下酒菜。我们几个小孩都喜欢吃熏鱼,过去家里没冰箱,提前做好的菜品只能放在后面的小院子里,气温低的话,能保鲜好几天。于是乘人不备,偷偷拿几块解馋。现在想起来,大人们未必是没发现,看在过年喜庆的面子上,懒得戳穿罢了。
如今社会进步,经济发展,好处数不尽,唯独不在家吃年夜饭渐渐流行,动不动就订酒店,到点上门就是,方便省事,品相也漂亮,就是缺了些每家每户该有的家常味和烟火气,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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